第(2/3)页 一个小吏展开卷轴:“此神此神并无敕封,但得以赐额。” 官方分成三种。 首先是纳入国家祀典,这一般都有王侯封爵。 其次是纳入地方祀典,也有敕封。 最后是不纳祀典,也没有敕封,但是有赐额(匾),就是官方虽不支持,但认可正当性。 “命此祠自我修整,乃可开祠。”苏子籍淡淡的说着。 祠祝是老京城人了,听的懂,知道自己逃过一劫,不由大喜过望,连连叩拜:“小人代雨泽神叩谢大王大恩,必效死大王。” 听了这话,礼部侍郎田禟不由脸皮一抽。 俞府 天已放亮,整个府邸的人都醒来,烧水煮粥,喂牛洗车,显出了繁忙的气象,但正院书房里的人,却眉头紧锁,倏地起身推门出去。 书房外,晨辉洒下。 今日明明是很不错的天气,可俞谦之看着这一幕,只觉得心烦意乱,一种不安在窜动。 这种心神不宁若放在普通人身上,或不会引起太大警惕,但俞谦之可是修道之人! 虽醉心富贵,可天赋才情却不讲道理,是真的修行有成,不然岂有受封真人之事,真当朝廷是假? 这种突如其来的心神不宁,代表着的就是一种心神示警! 俞谦之垂眸,掐动手指,试图算出引起自己心神不宁的缘由,可蓦地就是一个惊颤。 自己根本就算不出什么,只觉得眼前一片迷雾,情况不对! 情况很不对! 俞谦之感觉到,这次的情况似乎很有些凶险,京城要出大事了,并且与自己很有妨碍,怎么回事,莫非又是与代王有关? 想到之前曾遇到过的事,俞谦之抿唇,直接弯腰,从墙拔起了一根草,将这根草拈住,随后一丢,这草顿时就成了卦象! 一瞬间,却凶转了吉! 死死盯着地上的草,片刻,俞谦之吐出一口浊气,心底的沉重压力这才被去了一些,不再压得几乎喘不过气来。 但就算是如此,方才的感觉,依旧让俞谦之翕动了一下唇。 “今日,应是代王继续清理神祠的时候?之前代王清理神祠,也不曾有过这样的阵势,莫非这次是真要出大事了?” 第(2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