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页 说实话,他也有些不太明白,老五家的都干了这么“不要脸”的事情,怎么老五没有一点“意见”呢? 他所说的“意见”,自然是休妻。 两个人商量妥当,分了手。 朱大一回屋,柳氏就跟幽灵似的,飘了过来:“去哪了?” 朱大一抖,本来的好心情,一看她那张死人脸,就不爽了起来:“干嘛?老子去哪儿,还要跟你说?” 说完,屁股往床上一坐,就开始脱鞋,让柳氏去给他打洗脚水。 柳氏站着没动。 “你干嘛?让你打个水,你矗在那里跟块木头似的,啥意思?谁又得罪你了?”一看媳妇的表情,朱大就知道,她又不知道在跟谁生闷气呢。 要他说,他这媳妇哪哪都有,就是有一点不好——动不动就生闷气,完全不知道谁惹了她。 “你!” “我?吃完饭,我连面都没跟你碰,咋又惹你生气了?”朱大自觉自己今天没做什么惹媳妇生意的事,只觉得对方没事找事。 “怎么没有?”柳氏即使生气了,也没敢将音量放得特别大,怕惊动了隔壁,“今天你啥意思?我们说大宝、二宝读书的事,娘一句要买头牛,就把你给打发了?你是不是太好打发了点?” “啥意思?”朱大没听懂。 因为他实在不明白,他娘说要买牛这么大好的事情,怎么落到他媳妇嘴里,反而成了一件令人生气的事? “啥意思?你还好意思问?你娘那是啥意思?当初老七上学的时候,她不提买牛车,还知道心疼老七跑来跑去太辛苦了,怎么轮到大宝、二宝了,她就舍不得那住宿费,想要给家里买牛了?”柳氏的不满,顿时就发泄了出来,“娘啥意思啊?她要不想送大宝、二宝读书,就早说,搞这种小手段,啥意思啊……” 在她看来,事实就是如此。 当初朱七读书的时候,那可是住在书院,不用早起,也不用赶路。 醒了出个门,就能够去先生那里上学,还隔三差五地给先生“送东西”,要不然岑先生会平白无故地给朱七“开小灶”,让朱七这么快就考上了秀才? 现在朱七有了更好的去处,朱三还跟着过去伺候就算了,她这里把岑先生给得罪了,却还想把大宝、二宝塞进去,还让他俩这么“辛苦”地赶早读书,来来回回地折腾,不就是想让孩子觉得读书太辛苦了,闹着不想读书了,就有理由不送孩子读书了吗? 这些话,朱大完全没想过。 第(2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