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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吃过晚饭，两人就赶了过来。

    刚停好车，就看到奥林斯基，他正和霍斯特德拍打着肩膀推门走进酒吧。

    “我知道布朗尼是怎么回事了？”

    伊森刚解开安全带，艾琳就在旁边说道。

    “嗯哼？”

    伊森耸肩：“我在听着。”

    “这是安东尼奥告诉我的，据说只是传闻，没人证实。”

    艾琳从已经打开的塑料袋里，抓起一把薯片，嘎吱嘎吱地咬着：“汉克他们以前在反黑组的时候，奥林斯基的搭档因公殉职。”

    “就是一个叫布朗尼的人开枪射杀了他的拍档。”

    “后来那个人太害怕，决定自首。”

    “但他还是没能活下来，在去监狱的途中，被人以行刑的方式枪决。”

    “你想说什么？”伊森咬着香烟点燃。

    “传闻是汉克他们做出来的。”艾琳揉了一下脸：

    “从今天占米说的话，和他们两个人的反应，似乎证实了这个传闻。”

    “你觉得，他们做的这个事情对吗？”

    伊森深吸一口烟，这种问题，问到自己，确实有点难回答。

    他笑了笑，往窗外弹落烟灰：

    “假设，被射杀的人是你，你会想要我怎么做？”

    “报仇！”

    艾琳脱口而出，说完话后，她又愣住：“可是法律呢？”

    “可是死了的人呢？”

    伊森往她的脑门上弹了个崩：“如果你被人杀了，你会希望我只把凶手送进监狱吗？”

    “我不知道！”

    艾琳眼神有些迷茫，手指紧紧地抓住方向盘。

    “你听说过玛丽安·巴赫迈尔这个名字吗？”

    伊森干脆转过身，定定地看着她。

    “是那个母亲，在法庭上连开八枪，将侵害自己七岁女儿那个凶手给枪杀了？”

    艾琳点头：“我知道这个人。”

    “那你说她的行为是正确的还是错误的？”伊森咬着香烟问道：

    “就因为一个小小的漏洞，多少该死的人逃脱制裁。”

    “或者是，没有得到应有的惩罚。”

    “这样说吧，如果我是当时的法警，我会给那个伟大的母亲递上另外一个弹匣。”

    艾琳眼神变得清明，重重点头：

    “我会做出同样的选择。”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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