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3/3)页 这弟子一见老师这么激动,顿时被吓到了,“祭酒,学生也不知啊。这稿子只是学生捡到的,里面的事情,学生决计没有参与啊!” 这弟子吓了一跳,还以为内容是有关造反的。 不然大祭酒干嘛这么激动? 王福畴一皱眉,“你没有参与?我当日知道你没有参与了。” “你这孩子不过是国子监的新人,这东西明显是” “不过这稿子作者,我等必须要找到。马上通知国子监所有人,立刻回国子监集合!” “啊?祭酒,这……这天色都黑了,怎么……” “让你办就快点去办!哪来这许多话,聒噪!” 这弟子吓坏了,他来国子监时间其实也不短了,足足好几年呢,只是不如其他一些老前辈。 这几年的时光啊,王福畴一直都是大家风范,几时如此失态过。 那几张信函似的稿件他还本以为是什么大逆不道的内容,但现在看来……大祭酒对这稿件十分欣赏看重。 甚至到了火急火燎的地步,也要找出作者…… 这名弟子顿时后悔不迭。 早知道当时就自己看看这稿子,预先就把作者找出来了,这人明显是要飞黄腾达的节奏,早些结交岂不美哉。 不过王福畴的话他可不敢多耽搁,当即去办。 不一会…… 整个国子监,无论是年老的主簿博士还是年轻的录事学子,全部被叫了过来。 所有人,无数道目光,此刻都疑惑的盯着王福畴。 天都黑了,乡间农户们都回家老婆孩子热炕头了,这祭酒咋还把大伙全给叫来呢。 这幅如临大敌的神情到也让他们紧张了一下,只是谁也想不明白,大晚上的能有多大的事,要这么紧急的处理? 这特么是国子监,又不是烽火台…… 不过怎么说也是祭酒有命,众人倒也没多做声,大抵都面色平常的坐着。 人群中,只有长孙冲满脸焦急,目光瞟来瞟去。 脑海里只有一个念头。 尼玛的,我稿子呢? 我计划书呢? 我那么大一本计划书啊,才写了个初步的大纲,咋就不见了……掉哪去了? 便在此时, 王福畴清了清嗓子,开始发话了。 “诸位,今日邀请诸位,并非有意叨扰,实在是有一桩大事要办。现在,请列位所有人,立刻誊写一遍屈原《离骚》的前三篇,上交给我!” /91/91829/26430019.html 第(3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