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1/3)页 厉正南突然说小六子有罪,把所有人整蒙了,小六子更是委屈连连,说自己说的每一句话都是真话,没有一句假话,甚至还对天发誓,若他说一句假话,便不得好死。 北冰侯刘正一也为小六子担保,说小六子不可能说谎。 “小六子没有看清颜大夫的脸,便一口咬定是颜大夫,危言耸听,造谣生事,扰乱军心,挑拨俩位诸侯的关系,条条件件皆是死罪。小六子你难道不认罪吗?” 厉正南没有搭理刘正一,而眼眸里寒星闪烁,锐利的眼眸里皆是杀意,朝着小六子厉声喝道。 小六子吓得心“咯噔”一下,这敬宣王不会是打算牺牲自己,把黑的说成白的,包庇西昌候吧! 如此想着,小六子心一横,索性不再害怕,打算为自己的命,拼一次,于是高扬起头,无惧说着: “整个军营就颜姑娘一个女人,难道还能是她人?敬宣王想要小的命,化解我家侯爷与西昌候的矛盾,小的也可以理解,毕竟小的命低贱,不值钱,敬宣王随时可以拿走。可小的不服。” “就颜大夫一个女人吗?整个天下也就她一个女人吗?难道就不可能会是敌军,为了挑拨俩位侯爷的关系,弄了一个女人进来,冒充颜大夫?让俩位侯爷互相残杀,他们好渔翁得利?” 厉正南一脸严肃,厉声喝问着。 众人倒吸一口冷气,西昌候盛怀玉与北冰侯刘正一也是不由相互望了一眼,擦了一下额头冷汗,若果真如此,不光小六子该死,他们俩人也该死,中了敌人挑拨离间计。 小六子却还想做最后挣扎,他争论说道: “可小的亲眼看到她进了颜姑娘营帐啊!这难道还有假?” “进了颜姑娘营帐,就一定是颜姑娘吗? 再说了,本王乃是她儿子的干爹,她若真的受了这么大的委屈,为什么不来找本王,给她做主,她跑什么啊?难道被玷污了,还忍气吞声地跑吗?” 厉正南冰冷的声音反问着。 “说……说不定颜姑娘羞于启齿……” 小六子再次结结巴巴寻找着理由。 “羞于启齿?那是你不了解她,她那个女人可不是那种打碎牙往肚子里咽的人。 还有,你说她衣衫不整地回去,难道本王的义子们,就没有意见吗? 本王义子们可不是任人拿捏的主,若他们知道他们娘亲被欺负了,怎么可能一句话不说,便同那个女人跑了?本王觉得这决不可能,他们定会将整个军营搞得鸡飞狗跳,也要让西昌候给他们娘亲一个交代,没有人比本王了解他们,他们定然不会吃这个闷亏。” 想到京城的那些乌龙事件,四个小家伙大闹敬宣王府,绊他的马腿,卸他车轱辘,厉正南肯定地说着。 厉正南的话,让小六子想到在南朝侯府的那场“假死”事件,他也觉得四个小家伙的确不会善罢甘休,如今风平浪静,确实不正常,如此想着,小六子急忙磕头认罪: “小的认罪,是小的鲁莽,差点中了敌人的奸计,请敬宣王责罚。” 话音刚落,大帐外传来一阵脚步声,接着走进来一个人。 “王爷,属下回来了。” 是敬宣王厉正南身边的墨云,他毕恭毕敬地说道。 “怎么样?人找到了吗?” 厉正南低沉的声音询问着。 原来听说俩大诸侯打起来了,厉正南便让墨云去寻颜玉了,毕竟解铃还须系铃人,事实到底如何,只有当事人知道。 “属下无能,没有找到颜姑娘,不过属下打听到,颜姑娘昨晚便离开了。” 墨云面容严肃,声音平淡无波地说着。 “什么?颜姑娘昨晚就走了?这……” “若昨晚就走了?那么西昌候也不可能与颜姑娘发生关系了,毕竟西昌候是清晨,才回大帐的。” “是啊!难道真有敌人在挑拨俩位侯爷的关系?” “有可能啊!” …… 墨云禀报完,四周响起一片哗然,俩位诸侯也是额头冷汗直冒,直到厉正南威严喝了一声: “都住嘴。” 第(1/3)页